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
“前天你一整天都逼着自己工作,连吃午饭的时候都在作分析,晚上不肯下班,三更半夜跑去案发现场……”江少恺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我认识你七年了,多了解你啊,你敢说自己不是借着工作麻痹脑袋,不让自己去想其他事情?”
苏简安被看得直发颤,幸好,陆薄言放在客厅的手机很及时地响了起来。
囧了个囧的……
苏简安求助餐厅的服务员,对方竟然脱口而出叫她陆太太:“你进卫生间去等我,我去给你拿。”
至于陆薄言会不会回来,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之类的,她已经不像以前一样浮想联翩瞎想乱担心了。
她不敢仔细想。
她居然当着他的面,强调她跟江少恺的关系比他好?
“……”
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
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,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,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,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,再看镜子里的自己,竟觉得陌生又熟悉,有些愣怔了。
“要不要我像小影和闫队长情景重现一样,让你看看你刚才的表情有多委屈?”江少恺跃跃欲试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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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为这样就可以把陆薄言从脑海中驱走了,可一闭上眼睛,就想起他在阳台上的吻。
江少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:“你记性又不差,怎么会忘了?是因为跟你们家那位在一起?”
沈越川松了口气,刚想笑,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:“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。”